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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长发霞衣女突然暴起一刀,把他的脑袋砍下来,随后再把这颗脑袋丢到什么接触不到木头的地方,那他就彻底宣告失败了。
他想了想,保守起见,他选择用杖子将剑勾到脚边,随后将长剑装在长杖的末端,形成了一个看上去像是长枪一样的东西。
老人与霞衣女保持着距离,现在他手中的兵刃毫无疑问更长,只要保持好距离,长发霞衣女的长刀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根本触及不到他的威胁。
他和长发霞衣女保持着五尺左右的距离,全神贯注感受着长发霞衣女的动作。如果长发霞衣女有半点出招的倾向,他便完全可以利用长度优势马上反击。
可是他等了许久,都不见长发霞衣女有哪怕任何一点动向。
而就是因为这样的静默,让他整个人都迷惑了起来。他想动手,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如果长发霞衣女和之前一样,是在演他怎么办?如果长发霞衣女和之前一样,突然以一种他根本无法预料到的速度对他做出了反击怎么办?
如果她从刚刚开始就是在装成不能动弹的样子,连刚刚的脱力都是装出来的,那这岂不是在把他当做猎物一般戏弄?
老人愈发地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他越是联想便越是迷茫,越是迷茫便越是不敢出手。
这种不敢出手和迷茫达到顶峰的时候,便会生出一片回潮。
一片名为余勇,在原本的勇气已经被榨干之后,喷薄出来的回潮。
“就算是演得又能怎样?无非是再重复一遍刚刚的那些事情而已!”他这样想着,几乎用上全身上下的力气,将长枪朝着霞衣女的方向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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