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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正叹了口气,从架子下面拿了另外一瓶,连同上面的那个瓶子一同拿了下来。他将上面那瓶递给云陟明“你先喝点,至少能缓解下疼痛。”
云陟明拔开玻璃瓶的塞子,一口直接把那澄澈的酒浆喝了大半口,喘了两口气“什么嘛!哪有碰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的呀!嘶~”
清正把另外一个瓶子里的酒倒到她的脚上“对方是谁?我下刀了。”
“下吧,”云陟明又喝了口酒“是山里那棵树原来的‘鸟’。我本来想要去找庄赦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刚到屋顶就被劫了,啊!轻点!”
“没法轻,必须切到底,反正你的血肉还能重塑,过段时间就好了,”清正又一刀刮下去“你继续。”
“唉,就是我刚到庄赦住的地方的屋顶,就被那个‘鸟’发现了,好像还是当年你师兄清玄截杀的那个。”
听到这话,清正浑身哆嗦一下,险些刀都没拿稳“谁?清玄当年截杀的‘鸟’?就是。。。霭蕈眷属的那个‘鸟’?”
“对。”
“那你的确惹上大麻烦了,”清正把刀拿稳,在旁边的火炉上烤了烤,又一刀刮下去,把血泥甩在地上“几百个人折在她刀下的老女人,西陵卫组建之前,九州所有道门还有老钦天监亲卫的噩梦。”
云陟明苦笑起来“听你这说法,她比我当年还凶?”
“你?你算什么啊,”清正淋了些酒到她的脚上“那帮西陵卫小家伙听着你名字就要死要活的,那是真的没见识,他们要是被那个老女人杀一圈,基本上见着天边的晚霞就能屎尿具下。”清正快刀斩乱麻,迅速地将云陟明右脚上的糊状物刮了下来,随后往云陟明的左脚上倒了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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