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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办?”
七八个厂卫围绕着孟新身边,而孟新则坐在那个被斩去半条胳膊,昏死在床上的厂卫床前。
他的下属们问他怎么办,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按照一直以来厂卫的作风,现在早就已经抄了姜婆子的家,然后把里面的人抓起来或是直接毙杀了。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两个问题,一,这里的行政首脑是郡守,其次是州牧,也就是说上面一个闫文匡一个高彤,两人显然对孟新一众人缺乏热情,甚至在聊天时逐客,也就是说实际上他的行动在岱州受到的支持十分有限。
二则是姜婆子的态度,她显然对孟新没有敌意,那么为什么她家里的“亲戚”会突然拔刀砍朝廷的厂卫呢?按昏倒的厂卫的说法,她家藏着朝廷要犯。也就是说,实际上里面藏着的要犯可能挟持了姜婆子。
那么,什么要犯能斩下缉事厂精锐的一条胳膊,然后让缉事厂精锐仓皇逃窜呢?
他叹了口气,想了想“这样,明日早上,迅速把姜婆子传过来,我要直接问话,看看她到底心里有没有鬼。问清楚之后,大概把对方的实力摸透,再为兄弟报仇。”
“是!”
厂卫们彼此心中都憋着一股火,谁家弟兄出了这种事估计都会心中意难平,更别说他们自从孟伦时代开始就没吃过亏。就算孟新待他们仁厚,这股子火也未必压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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