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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坐在树根上,旁边摆着一把长刀的霞衣女长发盘成了一个极为规整的发髻,她坐在树根上,似乎并没有在意刚刚从花海中走出去的极为突兀的庄赦。而庄赦在看到她之后,显然也不准备再回头去接触霭蕈树了,被从背后抓住捅了一刀的阴影,始终还弥漫在他的脑海之中。
但是除此之外,他似乎再找不到什么能够让他明白这个梦境的意义的地方。
他想了想,开始在城市中溜达起来。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看看能不能在这座城市中找到些什么。
庄赦在这座城市中绕了许久,他发现这里的人的衣着虽然和他所穿的东西大体类似,但是却有许多人穿着几代之前甚至更为古老的服装样式。而城市中时不时出现的披着渐变色长外套的孩子,则像是官家人或是公差之类。稍小一点的看起来十三四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左右的样子。
他想找其中一个人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仔细想想,还是决定作罢。如果要问的话该从何处问起?这就是个问题,尤其还有许多佩刀的,身穿上粉下绿渐变长褂的人,恐怕一个不注意,又要被捅一刀。
他想了想,先找到了一个小巷子,尝试着屏息,却发现又无法深潜,这无非说明他身在梦中或是幻境之中。
他在街上又走了许久,不知何时,太阳缓缓西沉,街上的行人变得越来越少,而穿着渐变色大氅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上粉下绿的佩刀人,上蓝下黑的提灯人是最多的,时不时就能见到三人一组或是五人一组的小队在街上巡逻,而其他颜色大氅的人,则没见到过多少。
他多少有些着急,他已经被不止一次警告过宵禁要开始了,尽快回到屋中。这个梦境如此真实,那他必定能够在这个梦境中触及些什么,他并不想尽早被捅一刀然后回到原本的世界。
不过走了一会儿,他听到似乎有谁在叫他,他一转头,发现一个长发的身影站在巷子之中,他看不出那是谁,想了想,径直走过去,果然是个熟人。
之前的长发霞衣女站在那里,腰上挂着那把熟悉的长刀,而庄赦隐约间也意识到这个幻境可能和她有关,便直接开口问道“姑娘,这是哪里?”
“我们的母亲的梦境,”霞衣女的表情除了温柔以外,还带上了些许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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