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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不能算?”
“不能算之事在乎人为,有今年举子的父亲问我这孩子能否高中,这事在乎考官与举子,就算文星照命,荒废学业者也不可能得哪怕一个名次。”清元说道。
“那何谓能算?”
“生死时运天象地脉,能算,但清元才疏学浅,月旬前刚为陛下算过国运,不知能不能帮厂公算出个您满意的结果。”
孟伦听了大笑起来“官正,无所谓满意不满意,我今天,就来算生死。若是这心神不宁是因为我孟某时日无多,那我也就认了。”
清元听了,苦笑着微微点头“好,好。这样,您把您生辰八字写下来,我看一下。”说着,清元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根炭笔递到孟伦面前。
孟伦坐到石凳上,把八字写了上去,递给清元,清元简单地扫了一眼,眉头紧锁,随后又把那张纸给清正看了看,清正也是差不多的表情。清元右手在空气中不断拨弄着,似乎像是在打着算盘,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厂公,您最近没结仇吧。”
“结仇?哈,您问这个就有意思了,朝中有谁不曾结仇的,”孟伦笑起来“惦记孟某性命的人,恐怕在朝中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那就对了,厂公您近日有性命之虞,祸自水中来。”
“自水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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