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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退了一众将领之后,温哲回到帐中,叹了口气。
“真的老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衰老,以往带着肋下这样地方的伤,继续冲杀完全不在话下,但是现在,不到一刻就头昏脑涨。
他叹了口气,而这口叹息,在空气中不断回荡着,迟迟没有离去。
祖荣坐在昌江县城中,这座多灾多难的县城,最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座官军用的要塞。而坐镇其中的,自然就是现在防线的实际守将,祖荣。
他显然并不准备遵从温哲的命令,像是个裨将一样守在猪儿沟一带,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原肃州兵的代表,面对胡人出身的温哲,脸面也就没了。
因此,他派出自己的亲信守着猪儿沟,而自己则象征性地坐镇昌江县中,远望着两处现在已经变成运输枢纽的要塞和水寨。
“将军。”
“怎么了?”温哲正坐在住所的院子里,手中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玲珑茶碗,茶汤通透的光芒从茶碗略薄于周围的花纹处透了出来,落在地上。
“昨晚抓到一群尝试潜入水寨纵火的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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