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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针娘的住处发现,做龙袍的料子,就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加上,针娘的毙命,家人的失踪,种种迹象串连到一起就可怕了。
晏文瑞抬头,见富铭月紧张盯着自己的表情,很怪异,就说;“这的确蹊跷,但是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你以为我叫针娘私绣龙袍,然后杀她灭口?”
“你既然看出我怀疑,试想一下,这京城里难道就我会如此么?”富铭月也不害怕,反问着。
晏文瑞明白,自己之所以被那几个兄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完全是因为自己手里有兵权。濂王一党都诛杀的差不多干净。那么,真的说京城里有能力造反的,当然是自己更让人猜疑了!
富铭月得到消息就这样,明着来问自己,说明他没什么歹意。“放心,不是我做的。”晏文瑞给了这个保证,自己朋友不多,所以很珍惜,不然也不会故意疏远他。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得到晏文瑞的保证,富铭月松了一口气,自古弑父夺位的例子很多,但是多半没有好下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挚友走那危险的绝路。
虽然他知道晏文瑞的为人,但是还是想亲耳听到他跟自己说,才会真的放心。现在得到答复,富铭月也没必要再留下,笑着起身告辞。旁的皇子谁想造反,都跟自己没关系,只要不是景王就行。
“铭月,我说不是,你当真就信么?”晏文瑞问。
富铭月闻言,转身笑着点头,说;“但凡你说的,我都信。”
“那京城里言传我转性,喜好男风了,你怎么看?”晏文瑞也笑了,问。
“哦,那件事,我是听说了,只要你喜欢的不是我就成了。他日方便就把人领来,帮着引荐引荐,你若是叫我喊他嫂子,小弟我定然是恭敬的喊,不过,红包是要给的哦。”富铭月现在心情清爽,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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