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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时辰差不多,小贝就叫他们早点去休息。镇南问要不要在门口留个值夜的,小贝笑着说不用,让他们安心睡自己的就是。
人都离开后,小贝栓了院门和屋子的门。太空闲,很无聊,小贝找出包袱,对着镜子往脸上涂涂抹抹,沾沾,不一会儿,一个满脸麻子的黑小子,就出现在镜子里。
换上短打的黑色衣袍,带着飞刀和匕首,小贝吹熄了蜡烛从后窗离开。今晚依旧要去建王府,因为想知道景王府的一些事,恐怕去那里探听要更容易些。
建王他们把晏文瑞当成眼中钉的话,一定是密切注意景王府的一举一动。安王爷和定王爷都听建王的,自己多往建王府跑几趟,总会有所收获的。
熟门熟路的,很快就到了建王府外面,这回直接从后院进去。刚到里面,贴着墙根走不远,就听见有人说话,小贝躲到一旁暗影处。
说话的是俩打着灯笼的家丁。“后面就不用去了吧,谁敢来咱建王府,活腻歪了还差不多。”
“就算来了,咱能咋样,你敢喊么?”
“可不就是,咱就是奴才命呢,希望下辈子投胎到好人家,不管富裕不富裕,不用卖身当奴才就行。”
“正屋主子,今晚上可又发脾气了,秀巧那丫头真叫个惨啊,我听杨婆子说,她身上被簪子扎了十几下,疼昏过去了,都没敢叫出声。”
“看着挺慈眉善目的,却没想到心肠如此的狠毒。”
“就是啊,不就是主子那夜醉酒,把秀巧拽上床了,这能怪谁?醋坛子的话,就别嫁进建王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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