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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何舍得啊。”水妹不知所措的说。
“赶紧做晚饭吧,我们家公子啊,肚子饿的快。”巍子本来就实称,也不会说旁的好听的,直接说重点。
果然,那两口子回过劲儿来,赶紧的回头。到厨房开始烧水,阮安也把两大袋的粮食放在厨房里。
祥子找来刀准备杀羊,巍子想了一下说还是把羊牵远点,再宰吧,不然羊一叫唤该吧公子给吵醒了。小姐没睡醒,心情会不好,这点巍子没说出来,怕影响大家对小姐的好印象呢。
“这有什么难的。”阮安嘀咕了一句,上前走到羊身边,扬起巴掌,一运气对着羊头就拍了下去。
那羊半点动静都没有,在几双惊愕的目光下倒地蹬了几下蹄子,就不动了。
“赶紧的,迟了羊血不好放了。”阮安小声的提醒傻在那里的祥子。
哦,祥子再次回过神来,把羊拎到院子里的一个木架子上,去割羊脖子。祥子的爹拿着一个干净的盆子去接羊血,手不停的哆嗦,心里琢磨要不要劝劝儿子媳妇,再苦也留在家里好了,别跟这些人去了。
万一在他们手下做事,一个惹他们不高兴,一巴掌就给拍死了啊!可是,人家都找上门了,拒绝的话貌似也不行啊,惹毛了他们的话,还是很可怕的。不行的话,等下跟儿子商量,把大牛和二丫留在家里好了,祥子爹现在是有点高兴不起来了。
刚才和老婆子回来,好奇的想看看儿子媳妇一直说的好人长啥样。说是睡着,老两口从还没糊新窗纸的破洞处看见了。
炕上俩公子,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躺着的人有枕头却不枕,枕另个的大腿。祥子爹偷偷问过儿子,说那俩公子貌似不是一家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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