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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刚刚又喝酒了么?还是昨晚的酒没醒?胡言乱语什么?”晏文瑞被小贝的举例,弄得哭笑不得的问。虽然天色暗得看不清她是否因为说错话脸红,但是他觉得应该是没有的!
“不是的,我的意思就是,踏雪它还小,所以不忍心啊。”小贝也觉得自己举例子不太对劲,两个件事都是骑,但是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理亏着还不服气的辩解。
晏文瑞,摇头,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是凌国宫里受过严格教导的公主么?就是野蛮的蛮夷部落的女子说话也不会这样吧?
“哼,话不投机半句多,踏雪咱不理他。”小贝不讲理的皮厚着扔下一句话,对踏雪说着,就往一旁走去。
踏雪晃晃头,乖乖的跟着走开,扔下晏文瑞一个人站在原处。
“爷,莫生气,属下觉得孙公子人不错,就是性子直了点。”阮安见这边的情况不对劲,走过来安慰自己的主子。
“你觉得她不错?”晏文瑞似笑非笑的问阮安。
“是啊,比那些个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家伙强千倍,百倍呢。就是有一样,属下说实话,您可不要恼。”阮安蹲下拿着一截树枝在地上划着说。
“你小子有什么就说吧。”晏文瑞很想听听自己这得力手下要说什么。
“属下觉得吧,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孙公子跟那叫忆儿的丫头不错,您,您恐怕没戏。”阮安小心翼翼的说完,马上起身,退开好几步远,警惕的看着晏文瑞。
哎,晏文瑞听了阮安的话,根本就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叹了一口气,看着远处那一人一马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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