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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晨雨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未想到一个月未见,傅明锦竟然变得这般尖牙利齿起来。瞥了一眼盈盈笑着看戏的傅凌萱,也不知傅晨雨想到了什么,笑道:“三妹,想来你不知道大姐隔三差五就会到源盛酒楼的天字号包间里去用餐吧。”
傅凌萱深深地望向傅晨雨,压住心里生出来的一丝惊慌,反问道:“三妹,听说你最近经常在源盛酒楼的天字号包间里请客?”
傅晨雨眼里流露出一丝阴冷,笑道:“不过是祖母怜惜我,所以多给了我一些零用钱而已。”
“我也一样。”傅凌萱点点头,看向傅明锦:“二妹,别怨祖母偏心,若你能像我一样每日都去落香院向祖母请安,风雨无阻,那么,你也定能隔三差五地去源盛酒楼天字号包房里用餐。”
傅晨雨笑道:“是呀,二姐,你年幼失母,这十多年来都将自己关在兰倚院里,我们姐妹倒是知道你只是个性使然,不愿意见到外人。不过,如今看来,我倒是突然觉得不认识你了。唉……”
傅明锦取出绣帕拭了拭眼角流出来的泪水,哀声道:“唉,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母亲若知道我自三岁起就一人独居兰倚院,下人全部欺凌到我头上,并且总会有些人时不时来兰倚院打秋风,像老鼠一样将母亲留下来的东西蚕食一空,想必她一定会心痛难忍,不论遇见了什么情况都不会生出求死的念头来。”
“表妹,你好苦啊!若非如此,以姑姑当年陪嫁的一百四十八台嫁妆,你又怎会这般瘦骨嶙峋,弱不禁风,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十三岁的女孩子啊!”连敏柔也取出绣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佯装随意地瞥了一眼人群里个子最高的傅凌萱和傅晨雨两人:“若姑姑知道,这些嫁妆全部用到了庶女身上,自己的亲身女儿吃穿用度还得求到左相府,也不知她会多伤心,唉……”
“表姐,别说了,世人都说没娘的孩子是根草,可不是啊,我就是一根草,谁人都可以折断,连自己的性命都快保不住了,又怎么能保住娘的嫁妆……”傅明锦摇了摇头,看着因为听了这么大一个消息而愣住的众人,在傅凌萱和傅晨雨出声前,补充道:“大姐,三妹,上个月太后寿宴回府后,我被祖母罚入祖祠思过受了寒,再加上以前我的身体就比较虚弱,所以这几年都不能断了药。唉,现在又到了我该用药的时辰了,我先回兰倚院服药,就不打扰你们赏花聊天了。”
“二姐……”傅晨雨只来得及唤了一声傅明锦,那到嘴的话却不知该如何说起,看着被自己请来的那些女孩子望向自己和傅凌萱时眼里流露出来的疑惑、讥讽和嘲弄,傅晨雨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恨恨地瞪了一眼众女,看着这些人全部垂下头后,只觉得那口气不仅没有得到舒解,反而还更浓了几分。
“三妹,我今日接到了大公主赏菊宴的贴子,也得回去准备了。”傅凌萱收回凝视着傅明锦离去背影的目光,看向傅晨雨:“对了,想必三妹也接到了大公主赏菊宴的贴子吧,到时候,若三妹不介意的话,大姐就和你同行了?”
大公主赏菊宴贴子?刹那间,那些低垂着头的女孩子齐齐抬眸望向傅晨雨,眼眸里流露出浓浓的震惊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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