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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失笑,又问道:“祁奚举贤?沛儿是怎么理解这话的?”
六皇子又道:“不偏不倚,坦坦荡荡,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师傅说,如果在朝官员人人都能做到如此,实乃大夏千秋之福!”
皇帝略一沉吟,笑道:“师傅说的不错,只是人都有私心,哪儿能够人人都做得到呢!”
六皇子便忙道:“父皇,儿臣将来一定能做到!”
皇帝大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后,打趣道:“唔,好!真是朕的小贤王!”
“皇儿!”慧妃听毕有点儿哭笑不得嗔着六皇子道:“你呀,才念了几天书,倒说得头头是道起来了!仔细你父皇笑话!”说毕又向皇帝欠身陪笑了几句。
皇帝不以为意摆摆手,笑道:“慧妃多虑了。沛儿有这份心真正难得!朕高兴还来不及,哪儿会笑话呢!”说着又随口考问了夏见沛几句,夏见沛一一回答,皇帝更加高兴,在景仁宫用了午膳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去。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了,这一日一大早,忠勇侯府的马车便到了刑部外,江妈妈带着两个媳妇子站在地上,焦急不安的等着计夫人出来。
才三天的时间,江妈妈仿佛老了十岁,整个人憔悴不堪,眼眶周围一片红肿,时不时眨眨眼睛,望着刑部大牢出口的方向。看着周围聚集起越来越多的人,听着围观人群嘴里不干不净的纷纷议论,江妈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难过得跟针扎似的。
她始终不信计夫人会做出这种事来,坚持认为其中另有内情。可是别人却不是这么认为,这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伤人有多伤人,叫她心里怎么能无动于衷?
两名媳妇子则是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府中女主人真面目竟至于此,她们也觉得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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