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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小小终于确定自己爬不起来了，她只能跪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咬牙切齿的与我说道：“你就是想要惹怒他，你怀疑他可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所以你想杀了我，从而惹怒他，阻碍他压制住心魔，对吧？”

        我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看来你还不笨，我确实是这个打算，你们总说他跟我一样，那应该也像我重情重义是吧？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宝刀的器灵惨死在了我的手上，那一定很好玩。说不定他会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心魔，你觉得呢？”

        “嗤嗤嗤……垃圾……垃圾啊……”

        小小用一种狰狞的眼神看着我，随后说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手段都是无用功的。江成，你可真是可悲啊。我是你的刀，我能感觉出来，你对东方雪有点好感是吧？真好笑啊，我记得你最爱的江雪把？哦，我想起来了，你心爱的女人是他玩儿过的，而且偏偏江雪还看不上你。你规划着未来，最终发现自己最爱的女人其实一直心系他人，这种挫败感是不是彻底将你给击败了？”

        我平静地说道：“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说，东方雪曾经也是他的备胎，可惜的是她没成功追上她……”小小忽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慢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最爱的女人不爱你，你现在有好感的女人还是他不屑于玩的。你永远都只能跟随着他的步伐，像个卑微的垃圾一样，远远看着他的背影。”

        “够了。”我冷冷地说道。

        “嗤嗤嗤，现在就支撑不住了吗？”小小嘲讽说道，“你原本想要让他的心神不宁，现在我只是随便说了几句，你就开始承受不住了是吗？就你这种心态，还想要与他作战？卑微啊，真是卑微啊！“

        我听得紧紧握住了拳头，身体也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此时小小淡然说道：“或许某一天，等东方雪想起了回忆，你就连她也失去了。虽然她的人还因为生命契约不得不留在你身边，可那也说明了你的卑微。说明你是一个多么弱小的人，你没能耐让人留在你的身边，只能靠着一纸文件，强硬地要他们在你面前挤出笑容，强颜欢笑！”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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