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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明明就在他眼前，但实际上却像是藏在暗中。

        已经交手了数次，老牛甚至还不知道那黑雾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是人类？还是其他怪物？

        是胖还是瘦？是高还是矮？

        形体正常还是畸形？

        当然，还有一种更恐怖的可能——那层黑雾下面，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身。

        又或者说，对方本身就是一团人形黑雾，黑雾就是本体。

        想的越多，老牛就越发能感觉到眼前这家伙的棘手，心底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他正思索着该怎么全身而退时，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了，对方还没有乘胜追击？

        看着伫立在不远处的人影，老牛越发感觉不妙，甚至有一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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