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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惟清要报仇,她知道。
可是江惟清要动兴国公,却是她完全就没有想过的事。
“你……你打算怎么做?”
江惟清见若兰脸都白了,连忙缓了脸上的表情,将她拥在胸前,柔声道:“你别担心,一切都是早就计划好的。弄得好,兴国公抄家流放,弄不好,也要让兴国公挪个位置。总之,绝计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若兰有心问个明白,可又觉得这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所谓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风险,怕就是这个道理。
九月一过,天气便一天凉似一天。随着天气变化的还有这朝中的局势。
皇帝的缠绵病榻,不见好转。
朝中原先还因顾忌着怕不知道哪一天皇帝便好转,不论丞相还是将军都是小心翼翼行事,只转眼便是一月过去,眼见得皇帝“病”情不见好转,有些人终于藏不住了。
先是四皇子之母贤妃的娘家人,频频进宫与贤妃商议,由贤妃出面向皇后说陈,意图将四皇子记到皇后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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