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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就使人去抓药吧,我去给夫人施针。”
“有劳纪先生。”谢弘文接过方子,喊了屋外侍候着的六堡,让他立即去抓药。
纪大夫则打开自己带来的包袱,取出排列有序的银针替司氏施起针来,这一施针便是小半个时辰,待得纪大夫再站起来时,额上已布满汗水。
谢景明连忙迎上前,恭敬的道:“有劳老先生。”
纪大夫摆了摆手,对谢景明道:“夫人这病得日日施针。明日,我再过来。”
一侧的谢弘文便僵了僵,他回京的是有日子的,耽搁不得。
谢景明将纪大夫迎至外室,待丫鬟捧了茶,纪大夫用过后,方出声道:“老先生,我娘亲她身体一向很好,怎的突然便会这般?这期间可是有什么诱因?”
纪大夫放了手里的茶盏,轻声道,“这种病症一般多发于老年人,常见的病因有忧思恼怒,饮酒无度,或恣食肥甘,纵欲劳累,又或起居不慎等。夫人这症状,似是忧思过度,导至痰浊壅塞,瘀血内阻。”
谢景明默了一默,再无二话,待得谢弘文令人送上诊金,起身恭敬的送出了纪老先生。
“忧思恼怒!”若芳冷声一哼,没好气的道:“我看娘亲是被大姐姐气得,才会这般!”
谢弘文正欲开口,不防另一道声音却是抢在了他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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