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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怡闻言却轻叹了一声,小声说道:“大嫂为这事儿不知多愁呢,你可千万别在大哥跟前这么说!大哥大嫂也挺难的!”
这些时日周静怡不时过去同桑婉叙话,关于顾芳姿的事她也知晓一些。桑婉若有了身孕,说话还能硬气一些,偏偏进门这么久仍是没有,王氏要时凤举娶顾芳姿做平妻,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多说一句便是妒妇。
时凤鸣见她秀眉微蹙,声音也带着轻愁,便忙笑道:“我不过随口那么一说罢了,我哪儿敢在大哥面前炫耀呢,他那人小心眼得紧,会报复我的!回头指不定又怎么整我呢!你啊,好好养好自个身子就行,大哥大嫂的事你别操心,我长这么大,大哥唯一一件不愿做却最终做了的事就是娶了大嫂,他不肯,大伯母也拿他没办法的!大嫂看着温温柔柔的,心里也是个有主意的,你别替他们担心!”
周静怡听他说得一笑,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这边两人柔情蜜意,那边人皆散去之后,王氏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阴沉了下来,也不等时凤举和桑婉说什么,挥手便让他二人回去。
桑婉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这种事儿是强求不来的,想要解释都没法解释,便索性装聋作哑,与时凤举二人听话的退下了。
王氏见了越发恼火,跟姜嬷嬷愤愤不平嘀咕抱怨了几句,气得一晚上睡不着。
重阳过了两日,时凤举便欲带着桑婉出行,谁知就在这当口,王氏却忽然病倒了。感染了风寒,邪气内侵,加上心情憋闷郁结在心,两下里一冲,整个人便怏怏的起来,躺在床上一动也懒得动,脸色憔悴,咳嗽不断。卧室中充斥着浓浓的药味。
这当口,桑婉自然不能再出门了,只得留下来侍奉汤药。时凤举本也欲留下,王氏坚持有桑婉一个就够了,让他不可因为小事误了时家的生意,府上有众人照料,又有好大夫、好药材,让他不必担心。
时凤举再要推辞,王氏脸色就变了起来,哼了一声不酸不凉道:“怎么?难不成你不是担心我的身子,是怕我欺负了你媳妇?你放心!她好歹是我们时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嫡长媳,我能把她怎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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