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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敢这么想!”时凤鸣自嘲道:“能让我把静怡接回去,我便烧高香了!”
他说着一叹,点头道:“好吧!大哥你先回去,我爹娘那里你先帮我瞒着,等我摆平这边了再跟他们知会。”
时凤举虽知此事不甚靠谱,简直还有点荒唐,见他可怜也勉强答应了,只说道:“我不知这事儿能瞒得了几时,你得赶快!摆平了这边,只怕二婶也未必肯轻易点头呢!”
“我娘到底是我娘,大哥放心好了!”时凤鸣却是满不在乎。
时凤举瞅了他一眼心想也是,连携妓女私奔离家出走这种事他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二婶料想吓也被他吓怕了。
兄弟二人分别,时凤鸣便带着时鹿在县城中住了下来,好在极有先见之明的带来了消肿消淤的伤药,倒是现成用上了!
第二天一早,时凤鸣顶着半边淤肿的脸又上周家来了。这一回连周家大门都进不了。他在门口等了半响,眼看中午已到,肚子里饿得咕咕直叫,只得转回去用饭,下午就在客栈里养伤。
第三天一早,又去了。照例又吃了闭门羹。这一回他却是有备而来,到了中午直接拿出两个烧饼就在门口吃了,继续充当起周府的门子,惹得偶尔经过的行人都朝他多望几眼。好在他还懂得为自家存几分体面,也为周家存几分体面,穿着普通的葛布长衫,头发也只用带子系着,没用玉簪金簪等,乍一看去,就像个落魄亲戚前来投奔而不得门路。不然只怕看的人更多,万一叫人认出身份来,那就有的热闹了!
这两日周家虽给他闭门羹吃,他在外头的一举一动周老爷夫妇自然尽知。这日得人禀报:时二少爷守在门口不走了,带了烧饼充饥。
周老爷不禁“嗤”的一下笑出声来,笑骂道:“这混账东西看来倒真有两分真心!”
“哼!我可不信!”周夫人没好气道:“这才刚和离,他转眼就来了个大转变,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老爷,还理他做什么?叫人将他赶走吧!省得来往的人见了不好看!也搅得人心里头烦!这时家的人真是绝了,堂堂一个大家公子,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我呸!”
周老爷闻言打趣笑道:“这说明你女儿出众呀,引得他回头,难道不好吗?唉,夫人啊,若他真改过了,今后好好的待小怡,难道不好吗?小怡不肯再嫁,心里没准还念着他,你当真执意拦着,让女儿青灯古佛冷冷清清的过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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