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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天磊眼底深处滑过一丝痛楚，打从芹儿得知君芝回来，她就变得不可理喻，总是笑的妩媚妖娆的她，这两天的神色却变得很陌生，很恐怖。

        特别是第一眼看到冷如风的那一刻，还有现在这张狰狞的脸庞，他都不敢想象这是他美丽的芹儿。

        多年来，等候无果的爱情，或许他也变了，他感觉身心很是疲累，累了，不想要再继续了。

        一段情爱，只有一个人在不断付出，一个人在不断维持，而另一个人则是在不断挥霍，挥霍他给予她的爱，挥霍的淋漓至尽。

        二十多年了，他一个人在爱情的路上，走的太艰难，太累太累，他想要停下来歇一歇，想要找回曾经风华绝代，不可一世的自己。

        慕念芩不可思议的瞪向风天磊，感觉他变了，这一瞬间，他变了。

        这是她认识他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用这样冷厉的语气跟她说话，第一次这样质问她，第一次没有无条件纵容她。

        “皇上。”慕念芩的心一紧，不知为何，她的心突然很痛，好像是破了一个洞，又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流失了。

        “走吧，我累了。”风天磊一脸冷淡，在越过风天昊时，他勉强撑起一笑，“天昊，你告诉君芝，改天我会去看她。”

        风天昊点头，嗯了一声。

        慕念芩见自顾自离开的风天磊，她双手紧握，紧咬下唇，心口的那个大洞，好像越来越大，痛的她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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