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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丑时,夜半本是好梦酣睡,这妇人的一声惊叫将周围的人都惊了起来,围着那处院落指指点点着。
苏成熙与隋寒白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一个往案发处走去,询问那妇人,另一个则拉起了绳索,将来看热闹的人全都隔绝在了外面。
苏成熙一见他抱着剑拦在那儿,莞尔一笑,便也不再多想,转身走向尸体,边观察边问那呜呜直哭的妇人,“你与他是何关系?”
妇人泪眼婆娑地说,“他是我的夫君……呜呜……我们三年前相识,因他妻子去世,我身世可怜,他便买了我,如今已经育有一女。”
“你二人平日里和周围关系如何?”
“回大人话,”妇人止住了哭声,“我二人平日里与他们相处甚好,不曾起过冲突,我夫君为人憨厚善良,怎么会有仇家来寻呢?”
“别哭了,”苏成熙被哭的心烦,“我只是问问罢了,还有什么其余的吗?”
“这……”妇人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要说结仇,我夫君倒没有,是三年前有个人要强抢我回家,后来我被夫君所救,这个人便怀恨在心,扰的我们不停地搬家,直至这两年来才好了……”
苏成熙微微皱眉,没再问话,与隋寒白观察起来案发现场,尸体在门前呈趴卧姿势,一路血迹绵延、斑驳不断,伸手指着门外,好像在指着什么人一样。
隋寒白随手翻了下,“致命伤是后脑勺,为钝器所伤,伤口目测有几寸,凶器应该是农具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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