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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寒白被他拉着护腕,一同往外走去,倒也学了他那满嘴谎话的德行,便说,“在下不才,今年将满八岁。”
苏成熙无奈死了,打着折扇摇头,又一想这是自个儿选的人,便只好玩笑似的说,“看来我被你的假面骗了呀,隋寒白,还以为你是个多正经的人。”
隋寒白:“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你这人……”苏成熙睁大了眼睛,“你这人还是神捕呢!怎可擅自随意揣测我的想法,你这是污蔑!”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成熙正还要说,蓦然察觉空气里氛围凝滞,一皱眉便抬眼望去,他们原是想着要去南城,一路追随到了竹林里,于深处恰好瞧见已经死去多时的面具人。
之所以能够确认,便是那副面具,与地洞里找到那副皆是相同材料质地,“死了多时了,至少昨夜至今天我们遇见的,都不是这个人,”
“凶手或许是冒充他,另有其人,但还有另一种可能,他借刀杀人,此人已经无用,又引来了你我二人追查,为绝后患,便一不做二不休。”
苏成熙低着头,正在查看尸体,他瞧得认真了些,没发现周围的变化,还是隋寒白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拉了他一把,“小心。”
苏成熙折扇一开,观察起了周围,刚刚他站着的地方已被一支毒箭射中,要不然隋寒白动作快,躺在这儿的,恐怕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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