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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刚刚冲进漩涡的那道魂影，直接被漩涡搅碎，化作一片虚无。

        陈凡第一次遇到如此强悍到崩溃的灵魂攻击。

        虽然魂影被击溃了一道，好在并不影响陈凡重新凝聚魂影，当然，这会儿陈凡是绝对不会再做这种无用功的。

        魂影虽然被搅碎，但是这道漩涡存在的价值，也让陈凡摸出来几分头绪。

        “怎么样？陈凡，有没有什么发现？”

        二阁主忙问道。

        二阁主和张布玄，都看到了陈凡放了一道魂影进去漩涡里面。

        张布玄也问道，“陈凡，你拿到魂影现在能看到什么啊？”

        陈凡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拿到魂影在穿透漩涡的一瞬间，就已经崩溃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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