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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凡嘴角稍稍一扬，看不到弧度，陈凡之所以知道这个，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个水鬼渡人，就是上衣世旗下的产业之一！

        陈凡怎么能不明白？

        沿江而下，一路上大大小小的码头，第五问天一个一个去问，终于就找到了那个接头人，这是在江边一个老渔民，穿着渔网一样的麻衣，头上戴着一个斗笠，脚上的靴子上，渔网缠拢，密密麻麻，第五问天走上前，递了根烟道，“老师傅，渡人过江不。”

        “不渡了，季节不是时候，江山要起大风了。”江边这个老渔夫一边拉网，头也不回的道，声音沙哑，像是一个破风箱。

        “那咱不走水上，走水下呗。”

        说到这，那老渔夫这才转过了头，陈凡看清了他这张脸，莫名有些惊悚，苍老的厉害，但又须发漆黑，只是布满风霜。

        老渔夫厌恶的道，摆了摆手，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走走走，俺们不知道你在说些啥，脑子不好，江面不能走人，水下怎么走？”

        说完，这老渔夫不耐烦的就要走。

        被赶出来，看这老渔夫自己在那忙碌，赵平指等人疑惑的道，“是不是搞错了？”

        第五问天在那嘿嘿一笑，双手插在兜里，“准没错，刚才切了几口黑话，就是这个人。”

        赵平指这些人没听明白，“那这怎么上传，这人也不搭话啊。”

        第五问天笑了笑，看向了陈凡，陈凡道，“诺，那不去了吗？”说着，就看到这个老渔夫背着这个渔网，就朝家里走了，这些人立马明白了过来，跟了过去，老渔夫家在一个村落，黄狗满街乱窜，第五问天等人就一路尾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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