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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说着，周彤璎缓缓的抬起了头，当下，就这么定定的瞧着陈凡，陈凡有一丝恍惚，周彤璎道，“这段日子，你不是很正常，我也没有追问你，准确的说，也不是这段日子吧，我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也曾静静的想了很久，我说不上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些变化。”

        “也许，是从很早很早以前吧。”

        “一开始，我总以为，你是洗心革面了，我还是很开心的，后来我渐渐发觉，事情似乎也并不是这样，你身上开始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了。”

        “比如你一出去几个月，都是去哪了？”

        “出差？”

        “不至于手机都打不通，人间蒸发吧？”

        陈凡后背莫名一声凉汗，尚未吭声，周彤璎已然说的很平静了，“我说不出，这种变化是什么，但我总觉得，你变了，有短时间，你看我的眼神很陌生。”

        “虽没有敌意，却透着一丝陌生和审视的感觉。”

        “这种目光，大约几个月后才消失。”

        “到现在，你又恢复了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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