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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会儿坚决不承认,昨晚流的泪是她前阵子天天给容泽吃大补之物时所进的水。
容泽从桌子上端来一杯茶水,将她拥入怀里,一点一点喂她喝。清妧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照顾,末了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而对方却已经收拾妥当,还有了几分不甘心,拽着他的袖子便又要胡闹。
容泽将袖子又往下拽了拽,挡住即将露出来的牙印状伤口,握着她的手道:“别闹。”
清妧哼哼唧唧,拿眼神控诉他昨晚的行径。
情到浓时,她娇气地喊停,而容泽却依然抵着她的身体,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她完完整整烙印在灵魂深处。
容泽浅浅一笑,眼神里除了宠溺还有一丝几不可查的羞赫。他在清妧额上浅啄了一口:“再休息一会儿,宗门里的人应该快到了,我出去接应一下。”
清妧看着他出门,转身慵懒地在床上蹭蹭,然后拿出了落情簪。
代表容泽的那片花瓣,已经变成了动人的深粉,如同春日里盛放的桃花,鲜妍而热烈。
这朵洁白的雪莲花,最终还是被她染上了俗世的红。
清妧收起落情簪,因为后期过于简单,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她以为她还要多努力几把,才能彻底攻略容泽,结果他自己就把自己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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