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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缕气息从宗白额头渗进去,不一会儿,宗气息平稳起来,渐渐陷入沉睡。
就这么睡了一夜,宗白醒来时,天刚破晓,坐起来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身子松快了许多。
海桐见宗白步履轻盈来到后院,对花无期道:“是你治好他的?”
花无期没有答话。
“我看你身上伤还未愈,便能治病救人了,你的修为不低呀。”作为一只小精怪,海桐没办法探查出花无期的身份。
花无期也不解释,算是默认了。
宗白身无长物,只靠着偶尔卖点字画和后院几只老母鸡下的蛋贴补家用。
“每年冬天,都是他最难熬的日子。”海桐幽幽长叹了一声。
花无期最后看了一眼脸颊瘦削的宗白,闭了五感,只专心疗伤。
再次睁眼看时,已是三月。
“你竟然睡了这么久,这漫漫冬日,也没人和我说说话。”海桐见她醒了,立刻抱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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