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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的爷爷,跟她说起这些内容的时候,也是一副玄之又玄的架势。
“许一,你太厉害了,你说的我都听得懂诶。”
梅淑芬低声欢呼一声,“不像我爷爷,他说得神神秘秘地,念叨着的一些法诀估计他自己都听不懂呢,对了,你学了多长时间,怎么会懂得这么多,还有你学的是哪一派的术法?”
“我学了足足二十年,从两岁半就开始了,咿咿呀呀地跟着那个老头,念叨着不知所云的句子。学了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学的哪一派的道法,不过,老不死的一向骄傲得紧,从来不把所谓的道教高手放在眼里的。”
“估计他也不屑于学别人的所谓道法,十有八九是他自己在对道教典籍理解的基础上进行了创新,所以,我们浙一派也勉强算得上是玄门正宗了。”
“道家在我们国家传承了几千年,产生的流派不计其数,那些能够创造流派的人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之辈,可能存留下来的也就这么几个有名的教派了。”
“什么派系不重要,毕竟大家都是同源同宗,都是以自道教为基础,然后衍生出来的功法,只不过各有侧重罢了。”
许一轻轻叹息一声,右手一抬向老板招招手,“老板,拿一瓶白酒来。”
“老板,两瓶衡水大曲。”
梅淑芬咯咯娇笑一身,“其实,我早就想说,喝啤酒真不过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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