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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歌冷淡地?接受了阮柏、乐渝的道歉,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下擂台。演武台外的观众见了,不?自觉给她让开路。
其?实李朝歌的状况很不?好,衣服上渗出层层血迹,然而她表情平淡冷酷,威慑力十足,根本无人敢上前叨扰。李朝歌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住所,她推开院门,立刻感觉到里面有?人。
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秦恪站在后面,面容清隽,身姿颀长。他手里拿着一个药瓶,眼睛扫过李朝歌身上的血迹,叹道:“点到即止即可,怎么又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
李朝歌看?到是他,放下剑,慢吞吞地?走入屋内:“既然打了就要赢,哪有?时间顾忌那么多。”
秦恪长袖舒展,掀衣坐到李朝歌对面,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秦恪伸手,似乎想替李朝歌上药。李朝歌手腕朝后躲了一下,避开秦恪的手。
秦恪隔着桌案,抬眸看?她。李朝歌松了松袖口的系带,说:“先前那些?话还没说清楚,不?敢劳烦秦天尊动手。我自己来吧。”
秦恪又看?了她一眼,静静收回?手:“你还在介意??”
李朝歌听到这里,不?由笑了:“你和我说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觉得我介意?不?介意??”
秦恪沉默了很久,缓缓说:“当时情况所迫。”
“那你还有?多少情况所迫?”李朝歌紧紧盯着他,目光灼亮,步步紧逼,“女皇让我们和离时是一次,现在又是一次,你已经好几次瞒着我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信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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