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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头发已经散了,此刻滑过肩膀,胡乱堆在身侧。他嘴唇薄,往常唇色总是淡淡的,看着就?疏离冷漠,此刻却如雪后红梅,艳丽惊人。他的眼睛本就?很黑,现在含了水,越发黑润盈泽,潋滟不可方物。
李朝歌看着一时失神,都说美色惑人,现在看来,神仙动情才是真正勾魂摄魄。秦恪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失控,李朝歌身下衬着白衫,衣料是冷白色的,而她的肌肤是莹润的暖白色,交叠在一起既让人想呵护,又让人想捏碎。
然?而完美的玉器上却多了淤痕,秦恪划过她的肩膀,在青紫上轻抚:“为什么白天不说?”
“习武摔摔打打很正常。”李朝歌不以为意,“看着严重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秦恪手指流连在她身上的淤青,不知道想修复还是想加重:“即便?我严苛,也不至于不通情理。”
李朝歌被他蹭的有些痒,抬腿躲开,被他握住:“还敢动?”
李朝歌感觉到?这个姿势不太妙,只?能僵硬地停住。秦恪视线从她细长的腿扫过全?身,最后停留在唇边。秦恪俯身,指尖缓慢摩挲她嫣红的唇角:“太生疏了,下次记得换气。”
李朝歌不由挑眉:“你怎么知道我生疏?”
“那?你证明给我看?”
李朝歌明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揽住他脖颈,吻住那?双薄薄的唇。听说薄唇的人薄情,他平时总是疏离淡漠,握着一卷书,垂眸不语的样子让人不敢靠近。是不是薄情看不出来,冷情倒是真的。
李朝歌想过好几次,他这样清冷自持的人,到?底发生什么,才能让他失态。这样想着,她报复般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牙齿轻轻研磨。秦恪闷哼一声,反客为主,更加用?力地掠夺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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