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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李朝歌躺着还不觉得,现在?李朝歌靠在?枕头上,肌肤白皙如玉,胸脯微微起伏,伤口?横亘在?上面,越发有种残暴凌虐的美感。两人呼吸交错,空气仿佛一寸寸升温。
秦恪的手就?停在?自己胸前,李朝歌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腕骨出的浅疤。现在?他终于不再用?障眼法掩饰了,李朝歌不由伸手去摸,秦恪突然被李朝歌碰到,手受惊般往后躲了一下,问:“你做什么?”
“我看看你的伤痕。”李朝歌瞥了眼秦恪,再次握住他的手,拉过来细看。李朝歌指尖在?腕骨处抚过,那股痒意似乎顺着手指一路窜入心脏,秦恪半边身体都僵硬了。
李朝歌问:“疼吗?”
“忘了。”
李朝歌抬眸看他,目光中?满满都是不信。秦恪暗叹一声,拉起她的右手,去处理她手臂上的贯穿伤:“真的忘了。”
“你当年为什么同?意?”
“他们说列国联合伐夔,以?我们一国之力,无法抗争。唯一之计,就?是向上天借势,重铸潜渊剑,增强国运。”
“可是你活着能打胜仗,能聚民心,不比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国运更强?”
“打胜仗的是世子秦惟,又不是我。”手臂上的伤好处理,秦恪很快用?灵力清洗好,缠上了纱布,“死一个?人,就?可以?救国家,这道?题想来不难选。那天父王母后都来了,母后素来端庄,那时却哭得像个?泪人。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救一人和救一国,自然选择后者?。所以?我同?意了。”
“夔国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国家,为什么偏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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