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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如此，他却不得不来。

        “他有没有来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汶芝子不答反问，淡漠的语气里讽刺颇多。

        可不是。

        虎胜天每日派这么多人，明里暗里坚守此处，盯视她，连只苍蝇飞进去都一清二楚，怎会不知虎修有没有来找过她。

        “那他问过你什么，或是，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虎修来没来过，虎胜天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下属每日跟他汇报此处情况，他怎能不详，但他不知道的却是，俩人到底说过些什么。

        “说了不少，不知你问的是哪句。”汶芝子冷冷道。

        “可有问神女之事？”虎胜天开口便直击重点。

        “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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