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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没什么……”温月一口老血吐出来后,默默来了句。
越下越大的雨,打得她后背的伤口痛意难忍,坚石地面滴答响,凛冽地秋风,也变得越来越冷,恍惚间,竟有刺骨的寒意。
狂化的帝王鳄,还在发疯似的毫无方向寻找她,仅剩的一只眼,跟没有没什么区别,瞎子一般瞎蒙乱撞,把悬崖地面和参天古林,毁得满目疮痍。
“吼——”
“吼——”
“吼!”
“吼!”滔天大怒的巨吼声,一声接着一声,急促,焦躁,不安,带着彻骨的恨意。
暴躁的骨尾有如横扫千军之势,将周围一切通通全砸便,一刻不停歇,一处完好之地也不留。
除了,因为它的无头乱撞,已离得越来越远的悬崖边,勉强有一块好地,让某条咸鱼一样躺着的人,稍稍有点儿安慰。
不知缓了多久,只见月已上中天,高高悬挂。
温月才慢慢爬起身,背后那血洞一般的伤口,已被雨水冲刷得发白,兽皮裙上的斑驳血迹,也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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