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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的时候,所有外人都站在最远的方向,顾念也跟着大部队,只能远远的看着,白川禾站在第一排,他们两侧还有顾念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
一些人,白恪生病的时候都没有过来探望过,可是现在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在那里装的无比的痛苦,好像真的是至亲至爱的人离开了一样。
顾念没有参加过葬礼,但是看着这些人的模样,觉得自己置若冰窖一般,这种凉,刺骨难受。
人可以冷漠成这个样子,可以装腔作势成这个样子,真的是让人浑身冰凉。
白若晴还坐在车里面,根本没有想要出去祭拜的意思。
就连仅剩下的一些做做样子,她都不想去做。
顾念看着一波又一波的人离开那里,白川禾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当最后一些人离开了以后,白川禾还依然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墓碑。
那样一个鲜活的生命离开了他,他怔怔的看着墓碑,一动不动。
顾念心疼的走了过去,不紧不慢的跪在了白恪的石碑前,前一阵还在叫着小念小念的白恪爸爸——
现在却只能躺在冰凉的地里,再也叫不了她的名字了。
顾念磕了几个头,发出咚咚的声响,白川禾听着那声音微微蹙起了眉头,将她扶了起来,看着她额头上有些发红,他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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