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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里,自己刚刚做法医那些年,经常去看心理医生。倒不是我害怕见到尸体,而是我那些年运气不太好,案件常常是一些变态杀人案。我会以凶手的角度去思考,简单来讲就是把自己当成精神病,去分析精神病的想法。
有时候想得深入,再看着那一具具死得奇形怪状的尸体。我就会觉得,它们好像是刚刚被我杀死的,或是被我肢解,或是被我煮熟,或是被我啃噬大片……那种时候,我的内心状况就很危险。
所以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心理医生。
只是这次的心理医生有点不一样。
他是一个留着小胡圈儿的中年男人,声音浑厚有磁性,这种声音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方式,就可以让人放松,甚至是被催眠。去他那三天,一直在聊天,不过我始终觉得他跟我聊天的内容,和我的病情没什么太大关系。
第四天的时候,我主动提了记忆的事情。
“顾医生,你遇见这样的病人吗,或许是过去受到过什么刺激……然后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但并不影响生活。这样的病人如果想要找回记忆,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说起来,他这心理诊所倒更像是一间书房。顾医生本人穿着是随意的居家装扮。听到我的问话,正在书架上找书的顾医生回过头,对我一笑:“是吗?如果不影响生活,其实我不建议记起。这种情况下的失忆,多数都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那么,明知道是潜意识在保护自己,为什么非要打破这难得的保护层呢?”
这就没法沟通了。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了看时间,站了起来:“那我就先走了,顾医生。”
他这时从书架中拿下一本书,英文的,我看了一眼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书页中夹着几张票,他拿了其中一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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