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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有些害怕,我害怕她的心里也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她一直在偷偷的对父亲的死做调查,极有可能是想查出凶手进行报复。
她说道:“我们可以装成记者,就我父亲的死询问一下他们的感想,听听他们会怎么说。”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对于她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折磨。
听自己父亲的仇家谈对父亲遇害的感受,那不是等同于在找虐吗?
她点点头:“放心吧,我能够承受得住。”
我叹了口气:“梁小姐,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扭头看我:“叫我诗韵吧,别总是小姐小姐的,听着很别扭。”
好像我们还没亲密到那样的称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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