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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是见了鬼了，不然也真没法解释。”

        “不过手机没信号也不要紧，等我们热乎点儿了，完全可以用宾馆的前台电话打。”

        刘昌美并不觉得她们现在已经和外面断开联系了，事实上如果她们想的话，她们现在就可以打车去机场。

        张春雪听后象征性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她们眼下显然并不需要。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刘昌美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疑惑？”

        “就是那些被替换掉的人，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呢？”

        “不知道。”张春雪尽管心里面有猜测，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并不希望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你并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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