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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过了片刻就听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们住的是斋房,老式的木头窗框刚刚糊上的新纸,于是我用沾着口水的手指点破了一个小洞,只见马玉气喘吁吁的双手叉腰站在天井里,腊黄、呆板的面色表情让他那张脸看起来有点像是人皮面具。
站立良久他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开始挨个数斋房。
斋房就是道士休寝场所,四张木榻为一间,不算小的院落隔了有七间斋房,马玉用手指着屋门一间间的数,行动缓慢,表情认真,那模样既滑稽又诡异。
我看的是浑身冒冷气,也不敢“偷窥”了躺在木榻上恐惧的看着窗框。
片刻之后纸糊的窗框上倒映出了他的身影,接着我捅破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
我被吓得猝不及防,赶紧闭上了眼睛,小心脏咕咚咚直跳。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鼓起勇气睁开眼,马玉的眼珠子已经消失了,再凑上去看天井里已经没有人影。
说实话修庙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怪事,但这次绝对是被吓得最狠的一次,马玉这诡异的状态绝对不正常,之后我觉也睡不着了,而铁牛真是没心没肺,呼噜打的山响。
第二天一早我正打算和老爸说我昨晚看到的情况,马玉把老爸拉到一边商量事情去了,看他的状态完全正常,甚至面色也依旧红润。
按道理说一次吐这么多血他的身体肯定会出现不适应,可是从马玉的举手投足间根本看不出丝毫异状,难道昨天晚上他吐得不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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