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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天歌忽然想到一处疑点，问他道：“虚爷爷，您说这地儿有二十多年没来过了？”

        “是啊，怎么了？”

        “可是工作间里只有灰尘，并没有蛛网，而铁门上锁也是新的，所以不久前应该有人来过吧？”

        老头没有丝毫犹豫道：“是啊，我们家的那个臭小子，肯定是他带朋友来显摆的。”

        慕天歌心念微微一动道：“您孙子在哪高就呢？”

        “这小子初中毕业后就在外面晃荡，山南海北哪都去，他爸妈都不知道他在干啥，我就懒得问了。”

        慕天歌要给钱，但虚无畏说什么都不要，只能是道了谢后离开了。

        一路风尘仆仆回到潞城，慕天歌并没有回家，先去做了调查，得到需要的信息后才回到家里。

        “你见到虚老头制作龙簧的工艺了？”奶奶问道。

        “见到了，而且……”顿了顿道：“我知道蓝海软件里下暗手的人是谁了。”

        奶奶点了点头道：“姓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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