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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也要涂药,今夜,还是师尊来吧。”芫华眯了眯眼,从储物袋里面隔空取出那药膏,熟悉的泛着莹绿色光泽,涂进去每夜都像是淫刑,幸好有师尊解了自己菊穴内的痒意,鹿无灾熟练地用手扒开湿润的菊穴口,向师尊
毫无防备地展示自己红肿的穴壁肉在挤压,落下的肠液,幽深需得驴屌一样惊人的大肉棒才能探索到的肿大前泪腺点和结肠口。
“师尊,为什么还不进来?”鹿无灾脸上全是渴望,半年的夜夜调教,不仅让高岭之花在他面前完全成了绕指柔,还让在外人面前成熟稳重的少年变成了饥渴的性瘾患者,一天不挨肏就欲求不满,当然,对方也一样,如果不是望着他结婴,早就压着他在云水碧的寝宫里面大草特草了……
“师尊这就进来。”芫华把厚厚的药膏涂上粉白的驴屌头,说是粉白其实早就在这半年里面和鹿无灾变得熟媚的菊穴肉一样,变得偏紫了。
然后,自是一夜双方都压抑着不能射精的激烈肏穴,可以说是,半年里面他们之间除了射精什么都做过了。
一个月后,云水碧上焕然一新,每一处都挂满了喜庆的红色喜字。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无灾的结侣大典。”芫华挽着同样红色婚服的鹿无灾,人前一向冷淡的高岭之花今日脸上的笑意也明晃晃,欢喜也藏不住,看得来往的宾客无比感慨。
鹿无灾同样也是,大典上脸上笑意没有落下去过。
当然,因为结侣和他的结婴在一起办,所以来往的宾客干脆两份揉到一起送了大礼。
“好了,好了,别灌仙尊酒了,也别灌他道侣了,该把两位新人送入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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