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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救了我，为什么要害怕呢？”蛇竟然口吐人言，比这更震惊张生的还是它的话，这条蛇、蛇妖？竟然以为自己在救它？

        张生对自己说，我确实让它醒了过来，而且我都没有吃掉它，是的，我救了它，我不用害怕它！几个呼吸间，他没动，蛇竟然顺着他的布鞋爬上了他的身体。

        “你你你你、、下去可以吗？”顾不上承认自己救了它，张生是害怕蛇的，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实在是饿极了，他都不会打蛇的主意的，黏腻、阴冷的感觉即使隔着粗布麻衣还是令张生无比地想吐。

        “哎，恩人，你是有所不知，我本是想要靠您近一点，好更快恢复法力，才好变出吃食，报答恩人您的救命之恩。”蛇的嘴里吐着信子，说话期间还像是因为被恩人嫌弃了，像人伤心一样，低下了头，蛇腹却靠得张生的心脏更近了。

        “啊？是这样吗？原来是我误会你了，抱歉啊蛇兄。”张生听见它能变出吃食，心中顿时排斥全无，还强行克服自己对蛇的恐惧和害怕，抱住蛇的身体，因为听信了所以也没有意识到这条蛇在干什么，张生的脑子里面只有吃的了。

        蛇妖身长有两尺，它从张生的身下游到身上，发觉这个张生身体怕是有些妙处，尾巴绕到张生的裤子中间，重重地打了那一处，是软的，它感受到，张生则是一蹦三尺高，差点把它颠下去。

        “你你你！”张生脸色涨红，想指责它却又没法说出口，总不能告诉这个蛇妖自己有个女穴吧？他只能红着脸把气发在心里面。

        “怎么了，恩人？”蛇妖故作不知，尾巴坏心眼地还绕着那里转着圈。

        那里的皮肉娇嫩，透过粗布制成的裤子，正在留着让蛇妖想要喝的蜜水。

        “恩人，我的法力恢复了。”熟知不能逗得太过了，会把人吓跑的道理，蛇妖变出了一桌美食，张生顿时忘记了刚才要说什么，顾不得多余的，勉强记得餐桌礼仪，询问蛇妖后，得到它不吃的答案后，马上大快朵颐。

        冬日天色黑沉的早，张生家中又不存在什么可以点燃的蜡烛，那可是有钱人才用得起的，他只能靠着厚厚的积雪反射的月光勉强看东西，还很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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