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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幽幽开口：

        “真假法则？”

        他没有看到，那奉他命令，去追杀端木蘅的长老其傀儡所见一切，却听到了汇报。

        肌骨裂开的剧痛，从小腹的伤口上蔓延，血液直到这时才迟迟地汩汩流出。潜行到了他经脉中的水灵力像是无数躁动的蛇在游走啃噬他的内里，只是肉体的痛，却比不过头中的痛。

        为什么？

        为什么要教所有人？

        却唯独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我？

        我差么？

        我是尊贵的五皇子，身具变异风灵根，还有举世罕见的天生道体，自小就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为什么在你眼里，比不上南宫家的普通弟子，比不上端木家原本只是废物、只配拿来勾引你我的端木蘅，你——

        “但是，我没想到端木能赢得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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