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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为最高的几位大长老，不顾吾之劝阻，非要用他们仅仅通过研究封印，而想象出来的方法，去加固那仙人留下的封印。”“这是何等愚蠢的做法？”

        “吾现在回想当年，深觉那几位大长老虽有分神修为，但因避世独居，思想甚至比不了外界与成人交流稍多的三岁孩童。”

        “他们说服了吾之一族的合道尊者——也是吾之一族的太上长老。”

        “太上逼迫吾也参与其中。”

        那封印也算禁制的一种，破除的手段不局限于强攻。集一名合道、一名问道、数名分神之力，夜以继日、以继夜的疯狂地推衍、自以为是加固地破坏……滴水终于穿石。想必那仙人也万万没想到，先损坏自己封印的，竟然会是受封印保护的自己这一方的生灵。

        说到这里，圣女望着端木蘅和段长明复杂的神色，自己亦露出了悲哀的表情：“说到底，吾与长老们是咎由自取……”

        “只是错在吾与大长老们和太上长老，吾之族人无辜。”

        “前辈，晚辈有一言：在晚辈听来，您亦是被更上层的尊者决定了命运的可怜之人……不，可怜玄武，”段长明想起对方劝端木蘅的话：“您实在不必将不属于您的那份过错也归于自己，纵有错，您错不至此。”

        端木蘅握着段长明的手，下意识猛点头。

        段长明注视着圣女漫溢泪水的蓝眼睛：

        “咎由自取，这话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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