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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撇，一横，一竖提。

        一捺。一顿。一日月。

        是他的名字。

        端木握着他的手，在那胸口魔纹处亦是心脏上方，写了：长明。

        松开了他的唇舌，端木却没有放开他的手：

        “求你与我签订主奴契约。”

        “若我在蚕食、侵吞、清肃整个端木世家的过程中，丹药和日益增长的修为都不足以压制魔气，致使被魔气侵蚀，又或被仇恨所迷，走上令你、令现在清醒的我所不齿的邪道，被你厌恶。”

        他将那只手紧按在心口。

        “我恳求你，让我死在你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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