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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住南宫羽的袖子：“一鸣呢？南宫兄，一鸣的魂魄呢！”

        “别急，段兄，一鸣的魂魄好好的。”南宫羽微笑着，手一抬，只见一只流光闪烁的玉瓶浮在他的掌心之上：“此乃‘养魂瓶’，我将一鸣的魂魄收入其中温养，使其不再衰弱。段兄，你莫要伤心，只要一鸣的魂魄不灭，这世上必定有许多方法能让他再次拥有身体，公孙家擅长魂魄类的秘术，我回到家中就遣人去问问。”

        “多谢你，南宫兄。”

        段长明伸手，南宫羽把养魂瓶递给他。

        怔怔看着掌心里的瓶子，段长明鼻翼动了动，而后慢慢地收拢了五指。

        南宫羽看见了他眼中的水光，以为他会流泪，或者会对着瓶子说些什么表达思念和悲伤的话。

        或者，至少会喊一声，一鸣的名字。

        然而他所想像的都不曾发生。

        段长明看着那玉白的瓶子，只是看，眼睛通红地傻傻地看，看了许久，然后把瓶子按紧在胸口。段长明缓缓地沉默地耸肩垂头，额头几乎要碰到握住玉瓶的拳头。他将自己的身体弯成了一只虾子。

        忍了又忍，怀着即便被讨厌也要如此的决心，南宫羽用了最轻柔的动作，环住了段长明蜷缩成团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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