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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彩睁大了一点双眼，是个无辜又有些无赖的模样，随后俊脸上恢复了微笑，问，“怎么样？长明，要不要跟我再加一笔交易？”

        萧凤飞是一定要救的。

        段长明心中已有了决意。

        不光是出于自己对二师兄的好感，更是为了不想看见大师兄伤心的样子。幻境中的一切历历在目，幼年快要饿死的大师兄得到了两个肉馒头，在他出现前，大师兄是愿意把两个都留给弟弟吃。

        这唯一的亲人，在大师兄心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又想起了一鸣。那样的痛苦，他不肯让自己身边的任何朋友体会。

        “如果前辈不觉得吃亏，晚辈自是毫无问题——”“吃亏？”

        玄彩神情迷惑：

        “这‘双修’不是能让我增强法力么？为何会吃亏？”

        段长明惊讶，没有想到这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妖蝶，竟似对“双修”没甚了解：“是能让你增强法力，”段长明脸颊微热，“但是，也需要你与我，就像男子同女子那般，两相交融……”

        “我与你？男的与男的也可以？”

        玄彩目不转睛，从饱满光洁的额头看到两排小扇似的睫毛。两排浓长的睫毛正在随着主人的呼吸，似是害羞地轻颤，再往下是挺直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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