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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明却已没办法分心给玄彩,羞耻感和怪异感充斥了他的脑海。衣袍还整整齐齐穿在他身上,只是作为极品法器的银靴,已被端木蘅脱下。
端木蘅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屋内虽然简单却重视整齐的器具摆放,将他一双银靴同样整齐地摆放于旁边的地毯。
青年握着他赤裸的脚按到了自己胸膛,面色绯红,眼露迷醉。
段长明只觉得脚下踩着的灼热肉体,将热度一路从他的脚掌传上,害他的脸也滚烫。
脸热归脸热,已经说出口的承诺,他不会违背,任由端木蘅将吻落到了他的脚背之后,又拉着他的脚掌踩住了挺立胀硬的乳头。
端木蘅的笑,在情欲灼烧间,在水灵根的加持下,比平时更魅惑撩人:“段兄,你个子比我高一点,脚却比我的还小不少。”他方才已经说了,只借用一只脚,便不会触碰其它部位,手攥住脚踝,将其拉到自己犯痒的乳头上:“段兄,用力踩我……”
形状优美,肤色雪白的脚,以青涩,却认真严格的态度执行了被踩者的请求。脚掌用力搓碾乳头,把发骚发浪的胸肉踩出凹坑,端木蘅的皮肤是极浅的麦色,与踩踏的赤足形成了明显色差,踩弄间,青年一对不小的胸肌弹起凹陷,汗湿颤抖,显得淫靡非常。
段长明只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要被对方的胸肌黏住再烫到融化,端木蘅似是已有些忘情了,竟开始以奇异手法抚摸他的脚背。
淡麦色的宽厚手掌摸着柔滑皮肤,皮肤下青色的筋脉。
拇指徐徐以微有粗糙的指侧,刮蹭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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