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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没有差别。”阿多尼斯反手握住时文柏的手腕,牵着他往浴室里走。
“等…!”时文柏还记得那个大浴池里发生的事,“你松手!现在是白天,而且……昨晚才做过吧,怎么又!?”
猎魔人精神紧绷,像只拒绝洗澡的猫,抓挠着路过的一切可以借力的家具,试图阻止魅魔的前进。
“哈哈,”阿多尼斯觉得自己过去几十年里笑得都没有最近这段时间多,“你很想做?”
“做个鬼!”
“别紧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个。”
他按着时文柏的肩膀,让猎魔人站在全身镜前。
深浅交错的疤痕散落在床单遮不住的那半边胸膛上,是时文柏和魔族拼杀的证明,陪伴了他很多年,此刻,在他熟悉的疤痕之上,攀爬着以藤蔓为底的花纹——最末梢已经抵达了锁骨下方的位置。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脖子上的一圈荆棘纹饰。
时文柏抬手触摸颈部的皮肤,花纹如阴影渗入皮肤,“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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