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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馥不清楚这太和年间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若是说到假琥珀案,她就不得聚JiNg会神地听四师哥转述。
八师哥枳实着实不知轻重,也不知晓师哥们为何如此严肃,因气氛影响,他也小声而语,"邓老板来楼里送货收钱时,我也听见他跟楼里的几个长工闲聊,自诉他们车马药商才是案子里最无辜的。一口一个保证,言之凿凿地说着,假琥珀都是从南晋流入大燕,是南晋人的Y谋诡计。"
枳实的话,又让其他师哥皆一阵沉默。
梁予馥听着,只觉得方方面面都怪异的很。
琥珀可是盛于北方,又被称为北方之金。南方人并不熟知此药,很可能连看都不曾看过琥珀生药,又谈何能熟知琥珀生药的药X气味,这不合理。
思至此,梁予馥丝毫不想对师哥们瞒藏着,她在席间直言不讳,"可若是南晋人有本事造出坑害我们的假琥珀,还把我们最为JiNg通药材的药商跟大夫给骗的团团转,不就代表,他们的制药识药技术,b我们的人,还更为高明吗?"
"况且,若假琥珀真是由南晋流入的大燕的,不就代表这些车马药商与药铺老板都与南晋人有所g结吗?既是这叛国通敌的重罪,官府怎可能只判慈心的刘老板拘牢三日?邓老板却一点事都没有?总不可能连官府都包庇与南晋g结的人吧?"
梁予馥直指要害,看似字字珠玑,实则是暗藏杀机。
大师哥槐实见状,兀自佯装手滑摔碎了一碗,三师哥羌活见机也拾起一甜糕,起身塞进梁予馥的嘴里。
七师哥附子却冷冷地看着,挑起事端的四师哥跟梁予馥一眼,暗叨愚蠢,暗自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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