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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种药调教过是什么下场,岚家兄弟从幼时便冷眼瞧见过的,彻底失去了灵魂,只能做床上接受主人赐予欢愉和痛苦的空壳。
“总有些一星半点的东西会流落到别人手上,不是吗?”岚晏狭长的桃花眼沉如深潭,淡漠道,“比如顾家。”
岚冶失手打碎了旁边的茶杯。
过了许久,岚冶才艰涩道:“我去看看药药。”
“至于其他的……要安排我做什么,你尽管说便是。”
岚晏情不自禁的想到在药药房中时,在自己怀中孩子的私处是那般娇媚敏感,只需一摸就沾了满手湿润。
药药颤抖着腰肢喷了很多水,可他那根色泽浅淡的性器一直没有硬过。
药药在自己怀里哭的很厉害,断断续续用哭腔说了很多话。
他睁不开眼睛,眼泪却早已将稠艳娇媚的脸蛋打湿,药药在嘴里哀哀求着,“爸爸,扇扇小母狗的贱逼吧,贱逼好痒……呜……”
药药嘴里的爸爸,只能是顾长悬。
刚开始,岚晏因为克制不住内心欲望,小心翼翼摸着那湿润的布料,岚药无助挺动着嫩逼,仿佛在主动要把湿乎乎的肉洞往男人手指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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