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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长悬显然不属于这一类人。
哪怕已经将岚药在床上欺负得几乎哭死过去,斯文儒雅的继父依旧神色温和平淡。
顾长悬俯身舔了舔继子湿润的睫羽,漫不经心的开口:“药药不需要生孩子。”
看见岚药因为自己靠近而恐惧颤抖的盈泪乌眸,顾长悬用极轻的嗓音道:“药药只需要给爸爸当小母狗就好了。”
只需要当条小母狗,乖乖地将身体展露出来任由把玩,就连原本可以孕育孩子的嫩子宫,在被命令时,也要温顺地敞开宫口,接纳一切男人觉得有意思的东西,然后被狠狠贯穿捣烂。
那些东西可以是男人的鸡巴,可以是炮机,也可以是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小母狗可以哭,但是不能拒绝。
小母狗的骚子宫根本没用,那只是个有意思的玩具而已,因为小母狗是不配给主人生孩子的。
对上岚药绝望茫然的目光,顾长悬舔了舔他稠丽的眼尾,舌尖细腻、缓慢的划过那抹哭出来的红痕,继父嗓音温和而优雅。
“药药那么能吃野男人的鸡巴,这根也一定可以吞下去的,对不对?”
岚药仿佛被某种冰冷滑腻的蛇类触碰了,这条蛇吐着猩红的蛇信缓缓缠绕在猎物身上,然后会一点点挤碎猎物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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